杀与不杀？

想到了这里，陈燕已经是泪流满面，心如死灰，心中的悔恨简直难以言表，要知道曾经有一度，她和江锋的距离是最近的。

如果从一开始，她用平常心去对待江锋，不嫌弃嘲讽江锋，那也许在她母亲，房东阿姨的帮助下，她和江锋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就算两人不能在一起，也能成为一对好朋友。

如此，在江锋的帮助下，她陈燕在南天市定然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今晚在仙味酒楼，王荣耀和张瑞仅仅因为只是江锋身边的人，就成为了所有人追捧的对象，成为了一方大佬，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可惜呀，这一切悔之晚矣

“这……”

无论是陈燕，还是赵如霜都傻了眼。

江锋这一拳，似要将湖底一拳打穿，其破坏力，简直难以想象，就算是赵如霜也未从见过这般恐怖的力量，更何况是心高气傲，其实没有多少见识的陈燕。

陈燕只感觉，好不容易成形的三观，彻底被江锋这一拳刷新，江锋这一拳的力量，要是打在人群上面，那不知要死多少人。

她终于体会到宗师的魅力。

“咳咳！”

这时沙哑无力的咳嗽声从湖泊中传来，众人望去，之前那意气风发，自信满满，自以为掌控住所有人生死的铁树花。

此刻浑身被湖水湿透，气息萎靡，圆润的容颜不见踪影，再次变成了邋遢不堪的老太婆。

也彻底明白赵如霜为何会对江锋推崇备至，认为他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

这样的人根本不受法律约束，走到哪，都像是一只移动的军队，谁敢轻易去招惹。

陈燕终于明白江锋为何能够成为药王阁的首席炼丹师，让郭威许昌这些大佬，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也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江锋自己依靠实力获得而来，而非利用关系或者出身改变自身命运。

而这也是她和江锋最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