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1章 丧事

如今仔细想想，彼时的轻歌，除了胎记外，五官清秀，瘦小精致，也没那么难看，不过被大众丑化罢了。

许多嘲讽，仅仅是因为嫉妒，譬如她，又譬如夜雪，都嫉妒这样的一个废物，能独自一人享受夜青天的所有宠爱。

世界，是个大染缸。

哪怕人初性善，久而久之，那颗心，会变黑。

夜羽气若游丝，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

第1391章 丧事

夜羽始终无法忘记，那时，她盛气凌人，一把推开夜轻歌，说，滚。

而后，她扬尘而去。

临走前，夜羽回头看了眼。

小小轻歌摔在地上，额头似乎撞倒了石桌的桌角，顿时青肿，溢出了血。

呼吸，是一种奢侈。

空气变得稀薄，她感到窒息。

夜羽的脸，森然的白，像是被人抽干了鲜血。

她委屈的看着夜羽，抬起手，碰触额头上的伤，闪电般的把手抽回，呲牙咧嘴，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小轻歌脸颊上的胎记那么明显，像是魔障一般，覆盖了大半张脸。

无比的丑陋。

唯有那双天真纯善的眼眸，清澈如水。

夜羽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