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5.陪我一起走吧！

“那是什么？”

似乎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似乎是不想带着疑惑离世；从金人凤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此刻的虚弱，但他还是垂着头，气喘吁吁的问道。

陆渊很清楚金人凤问的是什么。

金人凤也很清楚自己问的是什么。

但从风儿的喧嚣中、从这片已经化为废墟但依旧死寂的战场中，金人凤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战斗到这个地步.

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亦或者，真的是他最好的选择吗？

金人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他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却始终没有面对、承认、亦或是说出这个答案的勇气。

虽然仍是低垂着头颅，但金人凤的声音中却带上了几分罕见的凄苦，苟延残喘的叹道：

“如果我当时选择和你联手，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呢？”

身后仍是一片安静。

毕竟

当他选择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性了！

有的，只是不甘心！

不过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