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瀍河
魏天看到赵弘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有心戏弄一番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模狗样的家伙,“将军刚从宫里出来,皇上有命,前来查看排演进程的,你让他们舞来,看入不入法眼。快去吧?”
鸦母有点为难,“军爷,我们担当的是主场的排演,其他几条画舫我们并不知晓,下个月才会一起排演。”魏天在上岸之前,幻化了一套军甲,像是将军的贴身军校。
“皇上看的就是主场,你以为会去看其他的吗?”魏天蓝眸一闪,鸦母顿时吓得退了出去,不一会,乐师来到,都席地而坐,开始演奏。
魏天不懂乐理,只是觉得好听而已,另外就是在‘嵩山纪实’里,玄虚师祖曾观摩过盛世之舞-----霓裳羽衣舞,曾大加赞叹。所以魏天一半是好玩,一半也想看看这盛世之舞。(未完待续。。)</dd>
登上画舫,一个宫装的鸦母冷面迎上,“这里不准闲杂人等进入,你们还不走开。”
赵弘殷大眼一瞪,“你从哪里来的,为何停在这里?”
“哼,我告诉你,我们是太子从淮河重金请来的,你还是识相点,该去哪去哪吧?哼哼哼。”鸦母从鼻孔中传出了轻笑。
“太子?哼,我们皇上刚刚即位,还未曾立什么太子,你再次妖言惑众,不怕我杀了你吗?”赵弘殷虎目圆睁。
鸦母顿时愣了,不错,请她们不过是个公子爷,自己说是太子,只是显赫自己的威势。当然,自己叫他‘太子’之时,那人满脸的笑容。
鸦母‘扑通’跪下,“军爷,饶命啊,我不该信口雌黄。不过,我们真的是被皇族的公子请来的,为了两个月后皇上的寿诞,在排演‘霓裳羽衣舞’。”
其实十艘画舫华丽丽的停在这里,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但自己是洛阳禁军指挥使,竟然毫不知情,赵弘殷觉得有点孰不可忍。
赵弘殷不理鸦母,直接进了画舫,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酒劲有点上来了。魏天随着进入,坐在了赵弘殷身边。
鸦母跪行到赵弘殷面前,“军爷,你可要开恩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己,无意得罪军爷……”
在赵弘殷进来的时候,鸦母看到一个标志,那是一个玉牌,是今日进宫赴宴的腰牌,可恨刚才竟未看到,想到这里,鸦母的身体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