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离去的葬礼

闻言，冰玄女皇沉默了。

“咳……你不用这般假惺惺，要不是他，你以为你能活到这个时候吗？”

冰玄女皇吐出一口魂血，目光有些涣散，可还是艰难的看向苏辰。

那目光之中，除了愤怒、憎恨，还有一种浓浓的复杂。

今天，她与其说是输给了魔梦。

倒不如说是败在了苏辰手中。

魔梦衣袂飘飞，站在心界之塔之巅，目光清冷。

宛如降临凡尘的仙子，冷冷看着下方。

那里，正躺着一道残破的魂影，极其孱弱，似乎随时都会消亡。

任谁都不会想到。

昔日，曾建无上皇庭，威压半片大陆的冰玄女皇。

若非有苏辰相助，魔梦绝不可能扭转乾坤，笑到最后。

“这个时代，已经与万古岁月前不一样了，再强大的存在，终究都会走向灭亡。”

苏辰看着冰玄女皇，隐约间，从对方身上，看到一个无上皇朝，从兴盛走向衰亡，从巅峰走向毁灭。

一切的一切，到最后，也只是尘归尘，土归土。

繁华，终究逝去，成为传说。

如今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呵呵……你赢了。”

冰玄女皇的生命魂光，一片黯淡，虚弱道。

“你我本一体，何来谁输谁赢之说？”

魔梦目光平淡，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