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卡尔

珍翻了个白眼。

其中一个登录用户是雅各布。雅各布现在和布莱克在一个班，除非我记错了。

我打开了他的私信，开始戳他，让他回复。什么也没有回来。我焦急地等待着，看着光标在文本框中忽上忽下，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屏幕顽固地拒绝打印新的一行。

“多夫lavack?”

她的声音比我想象的更近。我吓了一跳，立刻举起手来，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但我不必担心。在这个星球上只有一个人会诅咒艾托林。

她就在那儿。脚掌略微倾斜地站立。她准备马上行动。她的眼睛很敏锐，是最美丽的深蓝色。如果我闭上眼睛，我就能想象第一天见到她的情景，她穿着手工制作的精灵服装，肩膀上挂着一个颤，结结巴巴地说着蹩脚的英语，就像刚从海外移民过来一样。她几乎无法让别人听懂她的话——但同时，我能感觉到她是多么优雅和强大。即使是现在，看到她多年前的样子，我仍然能看到她内心隐藏着那个凶猛、勇敢的猎人。

“克拉克,男人。叫我西部，让我觉得自己像50岁了。”

“对了。那么，克拉克，你绑架过别人吗?”

“不，但我肯定有些孩子应该得到它。”

“我的意思是——”

"是的，没有，从来没接过绑架案。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用手捂住嘴，好像说错了什么似的。我觉得这很奇怪，因为珍从来没有不愿意接触精灵词汇中更丰富多彩的部分，但后来我注意到她的朋友在旁边几步远的地方，看起来很关心。

“嗨，”我尴尬地打招呼，然后又恢复了放松。

“卡尔，你怎么在这儿?”珍问。她似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我耸了耸肩。“感觉就像散步。你呢?”我不好意思承认事实——我连一间简陋的教室都找不到。作为回应，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层压纸，给我看了记者证。

“啊，逃课。好了。”

田地好多了。学校太干净了。即使这个地方太平坦，太维护，它仍然是自然。远处乌云密布，不祥的预兆，但我想，如果下雨，我就会得到足够的警告。

我懒洋洋地躺在校园后半部的一间移动教室后面。教室做成了一个漂亮的L形，从主教学楼的各个方向都挡住了我的视线。教室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是背对着我的，它在墙上的位置足够高，以至于有人必须故意朝我的角落看才能发现我。我认为这对任何老师来说都不太可能，而且哪个学生会举报一个孤僻的孩子在外面闲逛?

以我的运气，我可能会抓到那个固执的孩子。或者更糟，是马特，那我就惨了。

至少我又能上网了。我的手机是美国市场上第一批拥有真正4G连接的手机之一，它的速度比其他任何手机都快。显然和我家的网络比起来糟透了，但比学校的烂无线网好多了。我在查看昨晚发的论坛帖子。这是强迫性的和不必要的，我很清楚。今天早上我又检查了一遍。一两个小时后，我又试了一次。我怀疑到今晚也不会收到任何回复。这些木板现在大多都是沉船了。

与此同时，我也登录了我的私人IRC并开始运行。凯尔和其他几个人也签了名，还有布莱克。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他总是让自己登录。我已经为此烦过他几次了。他几天前就被我的机器人自动标记掉了——那是他最后一次发短信。我翻了翻日志，但没有什么是我不记得的。然后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