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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周弑青抽烟，说想要冷静。这回也是吗？

邹渚清眯眼，穿过烟雾去看周弑青的脸。

他听到自己问：“什么时候会的抽烟？”

周弑青回得很干脆：“三年前，你走以后。”

邹渚清嗤笑一声。

了门。

“你有病？”邹渚清忍无可忍。

周弑青答：“嗯。”

邹渚清无语。

他现在是真觉得周弑青有病了。

他什么时候走过？

明明关上门，只留下背影的那个人一直是周弑青。

“哦，”他无所谓道，“挺好。”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一起，享受同一片宁静。上一次他和周弑青这样静静地呆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就发呆，甚至也不是三年前。

那是五年前的雨夜。

邹渚清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破罐子破摔靠在栏杆上。

他等着周弑青发问，可周弑青什么也没说。

他看着他走向自己，站在自己身侧，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介意吗？”周弑青没扭头。

邹渚清说不，周弑青于是熟练地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