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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远呼吸一滞,消化了几秒才知道这句问话意味着什么。
“你听管教说过,对吗?”
“……”
“组长,你和管教算朋友吗?”他没有直接问韩山的看法,而是眼神澄澈地问出略显天真的问题,符合象牙塔里浸淫出来的那类人。
“不算。”韩山说。
韩山视线在他线条坚毅的侧脸上停留,脑海里响起对方没有下文的那句话。
“我们是朋友吗?”
或者。
你相信我吗?
你愿意帮我吗。
“……”驰远笑容里有几分无奈,“我没想让你帮我,真的。其实到现在我还是不太相信……那孩子,她会这么说。”
韩山没说话,却在这一刻明白驰远之前那种松弛状态的缘由了——他坚信学生会主动坦诚真相。
所以驰远用自己暂时的不自由,给一个年轻人余生灵魂自由的机会。
“人心叵测。”韩山说。
“可她才十六七岁。”驰远摇摇头,“还有男朋友了,啧,听龚小宝的意思,那男的不像学生吧?”
韩山不了解吴颖,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好,自然没办法推测这个朋友能为驰远做到哪一步。
驰远的朋友……
是一起打**的朋友吗?
!
韩山及时收回视线,打断了不合宜的思维发散:“我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起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