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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托尼，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再这样了。”

莎乐美不敢直视托尼摘下墨镜后灼灼的眼神，她垂着眼睑，声音微微颤抖着向托尼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托尼静静看着这张年轻又迷茫的脸，她的心虚在托尼眼中无法遁形，但他还是不忍心直白的挑明让她难堪。

就像现在这样。

莎乐美微微低着头听两人的对话，托尼边说边不露痕迹地观察她的神色。

尔，又看向脸都僵硬了的莎乐美，虽说他不该有如此荒诞的想法，但莎乐美那心虚的表情真是像极了一个故人。

以前莎乐美总是不乐意去学校，大多数时候他都让哈皮监督她按时上学，但有时候哈皮也看不住这个调皮的小妖女逃学去蹦迪喝酒。

托尼甚至还记得有一次是他亲自去警/察局捞她出来，而因为未到饮酒年龄而喝了个烂醉被逮捕的女孩就露出了这样心虚的表情。

她整个人蜷缩在警/局走廊冰冷的长凳上，乱糟糟的金发伏在瘦削伶仃的肩膀，涂着睫毛膏的眼下挂着漆黑的泪水。

“对不起，托尼。”看到来的人不是哈皮，她明显有些错愕，随后强撑着笑容这样说道。

她总是在托尼开口时不自觉地快速眨眼，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一样，轻颤的睫毛让一直在观察她的托尼露出不着痕迹的笑意。

“我猜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关于死人复生的。”

听完托尼说的话，莎乐美观察了一下索尔依旧很是迷茫的表情，他显然不知道阿斯加德的家族事务牵动了整个中庭。

“冥界的主人生死不明，亡者的灵魂没有归处。”莎乐美解释道。

“海拉？”索尔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她也许还活着？”

托尼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伸手擦掉她唇角化出界的口红。

“下不为例，好吗？”托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接触到带有托尼温度的外套，她苍白的身体微微瑟缩。

“我会尽力的。”那时刚刚遭遇巨大变故不久的莎乐美不能保证她是否能解决自己的酗酒问题，但同时她也不愿意对托尼撒谎。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誓言，向我保证你永远不会再这样。”

托尼将她垂下的头掰正，她看起来糟透了，脸色苍白的如同鬼魂，脸上被酒液和泪水弄花的妆容更让她显得狼狈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