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
“我一个人能扰乱了营运秩序？”
“罚款三千！”
“三千？！”我一蹦三丈高，“怎么是三千？！”
“这是规定！”他拿过来条例给我看。
“我刚被罚过。”
还有一次，我刚被警察扣了三分，罚了二百元。又被一帮穿制服的人给的堵着了。
一个人问我：“你拉货了？”
“拉了。”车都下沉了，我撒谎也没用。
“你往哪儿拉？”
“有个顾客想要书，让我们给拉过去看看。”
我把警察给我开的单子拿出来给他。我听伊江说，如果警察刚罚过，要把单子留好，别的警察再抓住你，他们看到了你的罚款单，就不罚你了，能管半个月。
“你们刚罚了，怎么还罚我？”我说。
“你有搬运证吗？”
“什么搬运证？”
“拉货得办搬运证。”
“还得办证？”
“你扰乱了营运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