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四圣灵 一 高澄的婚礼

女记者把头转向摄影机：“看来这些居民都是从四川移民过来的！以上就是上海电视台从崇明台发回的报道！”

“喂！你都看了十回了！”我拍了拍靠在沙发上的小妖。

小妖抿着嘴笑道：“你看……我每回看到都想笑！”

我顺着她的手指，又见她定格在了那个老人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摇头道：“别看了！走，陪我上街逛逛！”“上街！哇唔！”小妖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跳了出来！

这是到上海的第三天，刚才的新闻是第二天的中午播出的。小妖无意中看见后，强烈要求把带子给弄到。后来我让她烦得实在没法子了，于是上高洋去电视台找关系带回来了一份拷贝。

“上海新闻：昨日下午三点，据部分市民和游客所言，在崇明岛东平国家森林公园见到一幅奇观，但具体是什么回事呢？看前方记者发回的报道。”

年轻漂亮的女记者走到一位农民装扮的老人面前，举起话筒：“您好！老大爷！听说昨天下午这里发生了一件事，不知您见到了没？”

老人敲敲烟锅套子：“当然看见了！那么大一个东西，从天上飞过去！是人都看见了罗！”

女记者问道：“那您看那东西是什么呢？”

老人一本正经地道：“肯定是神仙罗！神仙的坐骑嘛！可那些后生崽子一个人都不信！非……非要说是什么飞机……”

本来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在上海只是短暂停留，安排好了之后，就要去爱希尼亚所说的孜珠寺，去探望达娜格丹。可到了上海后，由于小妖是第一次到这个时代，所有的事都新鲜，拉着我问这问那，又号称要尝尽上海美食，看尽上海美景，玩尽上海……没办法，又耽搁了下来。

由于我从乾陵穿越到唐代的时候，所有的信用卡护照一类的紧要物品都贴身藏好，所以生活上还不成问题。我又特意让高洋去帮小妖办了一张身份证，当然不是从公安局办的，而是走关系从黑道上弄的。

在身份证的名字问题上，小妖一再要求跟我姓。谢小妖？听上去总有些拗口。于是在我再三地强调一下，她姓了应！也就是说，她现在的全名叫应小妖！

我和小妖是住在上海的一间看似不怎么气派，但里面一应俱全的三星级酒店里。高洋也住在隔壁。照他的话说，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开这间酒店的老板很有些背景。一般黑白两道到了这里都是绕道而行。

旁边一个年轻人抢过话：“唐大爷！你不要迷信罗！要不是飞机，那是啥子东西嘛！飞得那么快，我眼睛还没看清楚就过去了！不是飞机，那是啥子！而且还是超音速飞机！”

另外一个年轻人可不这么想：“要照我看，那既不是什么神仙的坐骑，也不是飞机！那叫不明飞行物——ufo！知道ufo是啥子么？不知道？上网去查，上网去查！”

女记者笑着把话筒举到这人身边：“你怎么觉得是ufo呢？”

年轻人正色道：“你看看！要是飞机，就算是超音速咧！也没得那么快法子！而且这个飞机……我也不是没看过！屁股是会喷火的撒！在空中飞过后，会留下一条白烟！昨天那个……一点点都没得！所以我敢断定，就是ufo！”

老人急起来了：“你个小娃儿！莫成天ufo、uso地，惹得神仙急起来，要把你一家子人都给……哎哟！你就少说两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