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回 毁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姜明珠给付晓芝那边打了个电话之后，就独自开车去刑警大队了。

周礼……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是她毁了他、让他变成了今天这样。

姜明珠攥紧手机。

周礼：【我以后不会再说你胖了。】

姜明珠看到这句话突然开始笑，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徐斯衍盯着看了几秒之后，立刻踩下油门朝瑞禾医院的方向开过去。

——

姜明珠回到家里之后再看手机，上面不少未接电话和未读微信消息。

大部分都来自于周礼。

姜明珠的目光聚焦在那个对话框里，屏幕上的文字越来越模糊，她抬起手来捂住眼睛，掌心湿了一片。

她甚至能想到周礼因为她突然冷淡的态度、绞尽脑汁回忆自己哪里做错时的画面。

他一定是想了很久，甚至可能是问过付晓芝之后，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然后来郑重其事地给她承诺。

姜明珠把手机扔在床上，起身去了浴室。

——

姜明珠把脸埋在枕头呆了很久，后来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周礼新发来了微信消息。

周礼：【明天可以去警察局见刘培前女友，你有空么？】

姜明珠：【嗯，我明天自己过去。】

周礼：【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看着周礼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发来这句话，姜明珠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