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定海三总兵(第2/5 页)
现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看不见什么树木草丛,所有的树木都毁于一旦。其中大的都被俄国人在之前砍伐一空,作为加固工事的材料消耗在了这个阵地上,就连树桩都派上了用场,变成了坑道底下的小桌和原始化的凳子。而小的和遍地的野草就全部倒在火箭、火箭弹和炮弹的轰击中了。
陈汉已经对眼前的俄军防御阵地发起了两次大规模的进攻,零星的营队级进攻更是每天都有,但全没什么进展。
阿斯特拉罕已经派出部队从南面走陆路,绕击俄国人的背后了。可是俄国人在伏尔加河上的运输线还始终存在着,这就无从谈起何时才能攻拔下这儿了。
不把伏尔加河给掐断了,俄国人能在这儿堵到明年。
而陈汉方面如果不能利用伏尔加河,并且家门口【阿斯特拉罕】都堵着这么一团俄军,那也是不可能真真的开发伏尔加河下游流域的。
营参谋王锡朋坐在一个用树桩削成的凳子上,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铅笔,底下垫着一个硬板,以膝盖充当桌子,用心地的做着战地记录。
这是军校老师布置下的作业。
作为一名非军校生出身的军人,二十七岁的王锡朋从一小兵做起,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才以作为预备队官的身份走进了武汉的华中陆军指挥学院,成为这所军事高校的一名学员,如果不是此次大战的话,他现在还依旧坐在宽敞明亮的军校教室里,听着教官讲授的战术课,或是一干人在教员老师的仲裁下,进行着一次次兵棋推演。
王锡朋今年二十七岁,天津宁河人,十八岁投军,识文断字,写得一手好书法,可是他连一个小学毕业证都没有,国文读的很溜儿,但在数学上就完全是小学生水准,这只因为他那个坚持旧儒三十年的老爹王者佐。
作为一个坚定地旧儒派,王者佐对于陈汉推广的新式教育的感官是可想而知。所以在王家穷的揭不开锅,在王锡朋主动投军之前,他是没上过一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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