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云王妃失踪(第2/5 页)
“这什么玩意儿?你不能拿这种草药给本王治伤。”
他堂堂北襄国王爷之尊,绝不使用这未经提练过的粗陋草药。
切,这瘫子不仅高冷尊贵,牛逼哄哄,而且,还有王子病。
她才不理他呢,总之,能治病就成,管它颜色漂不漂亮。
毛病真多,心里嘀咕着,将药包里的药一点一点地倒在了他雪白大腿正在流血的地方,东陵凤真还想要挣扎,只可惜姿势有些不雅,由于双腿残疾,他也不能忽然就起身与哑妻对抗,眼下血流不止腿肌肤受伤处,那殷红的血渍遇药渐渐便凝固了。
这药真神奇,他看得目瞪口呆,这种粗陋不堪,难登大雅之堂的草药,如今却是能够迅速为他受伤的腿止血,真是草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这是什么药?”
“活脉,止血,散於血,除百病,止百痛的良药。”
东陵凤真冷嗤一声,“骗吧,如果真如你所说,岂不是神药。”
“不信拉倒,爱信不信。”
将药倒完,将包纸片揉成皱巴巴的一团扔了。
双手捏住他软榻榻的大腿,用丝巾将受伤的地方包住,然后,便开始动作轻柔地为他按摩,可是,她的手刚接触到他的背膀,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往后面挪移几寸。
视线凝扫向了她白净的手腕处,眼角微微露出一缕惊惧。
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她手腕处的秘密了,如果那针再不小心自己滚出来,他的背膀处岂不是又要受伤。
背膀处现在还在疼,因她刚才的恶整,他浑身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拿刷子用力刷他背膀,大腿又被他不小心扎了三针,刚才那三针已经痛得他大汗淋淋,再拿两针,岂不会是要了他小命。
瘫王眼底泛起的惧意云定初还是察觉到了。
微微一笑,她顺着他惊惧的眸光向自己的手腕处望去,那一片光滑雪嫩的肌肤,平平坦坦,还能隐约瞧见雪肤下面那几条纵横交错的藏青色血管。
她知道自己不小心伤了他,而他开始小心她的手腕了,准确地说,不是小心她的手腕,而是小心她藏在手腕下的手术针包,这说明,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这个小秘密。
“为什么它藏在你的血管里?”
这便是他一直纳闷想不通的地方,那完好无整的肌肤下居然藏着那可怕的玩意儿,一个手术包,包里全包着根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根根小小银针。
云定初不知道该对他如何解释,她说,这玩意儿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可是,他知道何为二十一世纪吗?
如果真说出来,他岂不是要把她当成是疯子看。
其实,这个手术针包是她花了一年零四个月在军营中研制出来的新医学科技百科手术针包,这针包受大脑意识支配,而且是特别制出来与她血型相符的,专门受她灵魂支配的上等药包,没想在大马路上,不小心她横穿马路,被一辆大卡车辗碎了身体,她魂便穿越至几千年的古代来,魂魄附在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病鬼身体里,这手术针包就起了一定的作用,她能在这个世界里为所欲为,还真的感谢上一世近五百年不眠不休的付出与血汗,要不是有这个现代手术针包,她在这一世,不可能这样将众多的人玩于鼓掌之间。
可是,这种秘密她说不得。
“它没有藏在我血管里,你看错了。”
她随便胡诌的谎言怎么能够骗得到东陵凤真,智商几乎是等于天才,一代阴谋家的儿子。
“真的,要不,你摸摸。”
她将手伸了过去,东陵凤真将信将疑,执起她的玉手,指尖在那个可以开合的地方轻轻地磨娑着,心里还是隐约有些担心,深怕那玩意儿一下子蹭出来,那么多的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刚才,虽然她动作够快,可是,他还是看了一个真切。
那么多的针,如果滚出来几根,随便扎他一下,都会让他吃尽皮肉之苦。
可是,他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并未发现异常啊,东陵凤真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当他缩回的手缓缓放回到浴桶边缘时,重新扫射向她红扑扑脸蛋的视线暗光倍闪,狭长的黑眸一寸寸眯起,“你到底是谁?”
“云相国嫡女云定初。”
就算他问千遍万遍,仍然只有这么一个答案给他。
她不可能向他说自己是谁,就算说了,他也绝计不会相信,站在他眼前的,是相国府大人嫡女千金的身体,而灵魂却是一个属于未来二十一世纪女军医张渊的。
别说别人不信,她连自己都不信,像拍电视连续剧一样,这样的事情要不是发生在她自个儿身上,她也很难相信,糊里糊涂间,她就从二十一世纪跑到了古代来,还是穿入了这样一个乱糟糟的世界里,让众多的豺狼虎豹欺侮。
他没再开口询问,也许是知道了不论自己如何问,她也不可能说实话,索性就懒得问了。
在云定初为他按摩时,他脑子里想了太多,觉得事情并非这样简单。
他娶来的女子,不仅会医道,还有这样一个奇特到不可思议,藏在手腕肌肤下的手术包,回想着她来北襄之后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她脑子特别灵活,而且胆子特别大,与他所见的女子都不一样,除了不会开口讲话外,眼前这个为他忙碌的女子,有一颗精明的脑袋,会玩权术,算是一个全才。
这样一个全才的女子,如若不能为他北襄所用,留着终究是一个祸害,可是,他不能杀了她,心底里冒出三个字,舍不得,脑中警玲大作,东陵凤真被自己内心底深处的那个声音吓住了,他居然会舍不得杀她,他喜欢上她了吗?
是敌是友,还难以分清,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喜欢上她。
由于他大腿上刚上了药,不能丫半点儿水,否则,功效全失,云定初没办法把他从浴桶里弄出来,只得去唤来了两名太监,两名太监将王爷弄到了床榻上,再为他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洁白的褥衣,然后,便躬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以后,他们给你沐浴时,记得要放这些东西。”云定初拿了纸笔写下了几味药:八宝荼、白桂、百花锦蛇、白花蛇、白云瓜、半枫荷。
?“为什么?”
?他不解轻问。
?“这些药材都有治疗你腿疾的作用,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只要你坚持经常使用,对你的康复还是很有帮助的。”
?“你就这么想治好我的腿?”
?接过药方单时,他徐声又问。
?“当然,你是我夫君。”
?隔着一定的空间,幽幽的眼眸有烛火中跳跃着,里面全是满满的柔情蜜意,他心中冰山般的雪墙,似乎因这样一句随口的话而慢慢融化。
?“去魏府找魏芮?”忽然他就转称了问题,问及了她今天下午所去之地。
?“嗯。”
?“你可知魏芮与本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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